萨拉热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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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月无常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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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疾速奔驰的车上我的脑海里浮现的是为了传递战争消息而一口气奔跑四十二公里的荷马那时出现的所有希腊背景,身处这个大变局时代,那些舍我其谁的光芒想要把整个夜晚撕开。战士的头颅是装满思想的炸弹,士兵的眼睛是天生的太阳。战争是残酷的,是罪恶。

“不要向井里吐痰,也许你还会来喝井里的水。”常识告诉我们,世界有两个:一个是客观世界,一个是主观世界。历史上,多少美人的真身被时间销毁了,如梦幻泡影,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贺诗“今古何处尽,千岁随风飘。海沙变成石,鱼沫吹秦桥。”两相对照,只有作为人类心灵的造物主才超越了一般的客观世界,才能够存在得更长久。

俄乌风云突变,“月黑杀人地,风高放火天”。世上都是无常,都是灭,如果不读《红楼梦》,不读《战争与和平》,我们就不知道还有另外一种世界,还有跟我们不一样的人。从荷马和柏拉图*牵梦绕的苏格拉底,热分子的传递是“流”通的,引起的变化是“潜”在的,这感受在此时是多么真切!

《战争与和平》里俄国人年的卫国战争,比实际发生过的一切更直观也更真实。时代里的但丁、拉辛、莫里哀和歌德建立起来的那些民族之书的教化与整合功能正在迅速消亡,是什么呢?英雄旋律、青铜品格、烈火情怀,就是这些热血文字和闪电镜头过去直接导致社会的原子化,让宗教对抗宗教,

历史上那么多天崩地裂的大事变,如“安史之乱”“永嘉之乱”“靖康之难”“萨拉热窝”“甲午风云”等等,提供给我们的只是一种“冷记忆”,对于历史记忆,与其说是激活,还不如说是封存与冻结。

“在亚历山德拉·菲奥多洛夫娜的床上,懒洋洋地躺着亚历山大·菲奥多洛维奇。”我们中的每个人都会对这些诗感到满足,就像对一个公式感到满意,因为在那个马雅可夫斯基勤勉踱步的边界之上,不停地犯错,不停地被打碎。现在弗拉米基尔普京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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