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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去年和去年的去年,都努力试图让自己的脚步迈得更加坚实一些。这无疑是对过去自己的一种反思,以及带来的不完全认可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结论。生命中对自己的否定有时不那么容易,但有时又是那么轻而易举。梦里的我们自己看上去像极了一个戏子,与你熟悉的又不完全了解的人演对手戏。而他们的脸谱既有你习以为常的样子,间或又翻脸不认人的折腾令你眼镜大跌的另一副德行。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都是有,都不是。雪在早晨还是稀稀拉拉的下来了,预告的天气比现实演出明显打了许多折扣。后来我得知在北方的寒夜时刻南方也有人在湿冷的空气中奔波,之后他们停在了一个惹火的地方。这不由得让我记起金陵的某个早上,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时刻,出来进去的列车表现得极其秩序井然。也就在一个我不曾叫出名字的小花园里,饲弄一杯咖啡的我特別煞有介事也显得异常笃定。当你见识了茶、咖啡还有容纳它们的各种器具。12月,眼瞅着就是明年了。早起的老人数落叶,那些做梦的少年睡得正香。北方终于有了冻脸的感觉,这才是真正冬天的样子。空虚真是干净,远处建筑的轮廓清晰可见。天透明得像是深藏的某种诱惑。冬天假装的绿叶在肃杀的氛围中显得很不好意思。我小时候看的露天电影,大多是在一片空场上扯起一块帆布似的东西充作銀幕的。还没等开演,这块白布的前后左右就都坐满了人。那时所看到的所谓“中国的《新闻简报》,朝鲜的又哭又笑,阿尓巴尼亚的莫名其妙等等,几乎都是這个时期大開眼界的結果。直到后来南斯拉夫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桥》和日本的《追捕》,《望乡》,才知道電影還可以整得這么動人。好像克尔凯郭尔说过,重要的不是治好病,而是带着病活着。当你的经历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候,你会变得哲学起来。很多有意思的梦都是在睡回笼觉时出现的,要么就别结婚,要么就别离婚。我故意翻出以前褴褛的衣衫,有意无意地数着上面岁月的补丁。也别定义怀旧,我正想着年轻时的事情。
公子歌
涓滴意念侥幸成河